“不知道,这事你该问你妈。”
陆斯年的父母,一向不喜欢我,觉得我跟陆斯年门不当户不对的。
所以我生了儿子以后,她们就找由将孩子抱去老宅养了。起初我经常去看孩子,可他们不是以孩子在睡觉,就是孩子在上课的由拒绝我见孩子。
我不是没跟陆斯年闹过,但他总是跟我说:“那是我妈,他们难道还能害孩子不成?”
陆斯年皱了皱眉头,又换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。
“你的心思还是要多放在儿子身上,你瞧瞧他现在对宋怡都比对你亲。”
我合上书,心里多了一丝不耐烦。
“那不是挺好?这样我们离婚以后也省得宋怡还要和儿子重新培养感情。”
“够了。”陆斯年似乎是被我戳到痛脚,气急败坏:“你成天就知道吃些莫名其妙的醋,你看你现在还有个当妈的样子吗?”
我寻思,我不能有个当妈的样子难道是我的错吗?
他父母瞧不上我,却很是瞧得上宋怡。
宋怡是海龟人士,家世上与陆斯年家算得上世交,回国后就打着实力的幌子进了陆斯年公司当秘书。
他们成双成对的出入公司,出差住同一间套房,甚至一同去学校接我们的儿子。
就连他父母,都总是让陆斯年带宋怡回老宅吃饭。
我时常觉得比起我,宋怡才更像他妻子。
我其实不想跟陆斯年吵架的,但是我的情绪实在难平。
“是,你说的对,因为我不是个好妈妈,所以我流产了。”
我红着眼与陆斯年对视,他的拳头越握越紧。
半个月前的雨夜,我和陆斯年从老宅回来。
在路上他接到宋怡的电话,将我扔在路边,叫我自己打车回去。
那天雨很大,夜也很黑。我没有打到车,还摔了一跤,孩子就是在那个时候流产了。
跟孩子一起流走的,还有我对陆斯年仅剩的一点眷念。
尽管后来他跟我认错,解释宋怡当时被人跟踪,情况紧急,我的内心却依然泛不起一点涟漪。
我想,我们时候该结束了。
十年来,我们有过无数次的争吵,每一次陆斯年都是愤怒的冲进书房,再把门‘嘭’的一声甩上,将争吵结束。